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滴水不漏

(8)谢冰辰如愿了

(8)谢冰辰如愿了

进保密局,这是谢冰辰的目的,江棕舜的提议,正和她意。她装作不好意思的说:“江副站长,刚才江松兰已经替我说了。谢谢你。”

谢冰辰一表态,江棕舜高兴地站起来喊道:“来人。”

一个士兵进来问道:“副站长有何吩咐?”

“去,把人事科长叫来。”

“是。”

士兵一走,江棕舜对谢冰辰说:“一会儿,你跟着人事科长去办一下入职手续。”

“是,谢谢江副站长。”谢冰辰站起来,给江棕舜敬了一个军礼。

“你当过兵?”看着谢冰辰敬礼的姿势非常标准,江棕舜笑着问。

“没有。这不大学刚毕业,就被派遣到了这里。”

“那你刚才的军礼可是挺标准的啊。”

谢冰辰这才知道,自己刚才差点露馅了,笑笑解释说:“我们大学里,每年都要搞军训的,基本的军礼和队列训练那是非常注重的。”

“好啊,全民军事化。”

在江棕尧的心里,没有看相信的人,唯一能让他相信的人,应该是弟弟江棕舜,但是,江棕舜是干什么的?江棕尧的心里难道你会不明白吧,把这事告诉江棕舜,那还是直接把女儿送进保密局了吗?

但是,弄清楚女儿的情况,也是刻不容缓的事情。没有办法,只能是亲自上阵了。

江棕尧来到那个公用电话亭,他前后左右看了一下地形。

这个公用电话亭设在一条马路边上,它的后背是人行道,面对马路,马路的那边时候一排的商铺,有杂货铺,也有烟酒店,三点钟方向以外,还有几家洋行。江棕尧对这里并不熟悉,他没想到在棚户区附近,尽然也有如此的商业体系。

江棕尧的目光落在了对面的烟酒行。他来到烟酒行,老板热忱的问道:“先生是想买烟还是买酒?”

烟酒,对江棕尧来说,都是不需要的,他根本就不抽烟,不喝酒。这也许是他基本上不参加应酬的原因。

为了不引起老板的注意,或者说讨好一下老板,他还是掏钱买了一包烟。

“老板,我能在这里坐坐歇歇脚吗?”

“可以。可以。”老板立刻从柜台里面搬出一张凳子递给江棕尧。

“谢谢啊。”

江棕尧自然知道这就是买了一包烟的好处。

江棕尧刚刚坐定,就看到一个男人进了电话亭。江棕尧密切关注着,当男人离开电话亭的时候,江棕尧立刻跑了过去,一进电话亭,他拎起话筒就摁下了重拨键。

“喂,你好,是江府吗?”

“不是,你打错了。”

“哦,对不起啊。”

江棕尧也没有计算,几个小时的时间,有多少男子进了电话亭?江棕尧的反复动作,引起了烟酒行老板的警觉。他问道:“先生,你这是干什么?”

江棕尧也觉得要想瞒住烟酒行的老板,有点说不过去,他想到一个办法,不如就雇佣这位老板当值的密探。

于是,江棕尧将自己的想法很老板说了一遍,老板也有些感悟的说:“是啊,这年头,坏人多得很,找个姑爷也不容易,你放心,我一定帮你留意。”

接着,江棕尧把自己家里的电话号码写给了老板,同时拿出一叠钞票,算作是辛苦费了。“有钱能使鬼推磨”嘛。

江棕尧觉得这一招还是不错的,那位烟酒行的老板,既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,又不明白自己的真实意图,也就是一个电话号码的事情。

谢冰辰和江松兰回到客房,收拾东西,准备搬到保密局的集体宿舍去。

江松兰拿着新军装非得让谢冰辰穿上看看。谢冰辰一身戎装显得非常漂亮。

“谢冰辰,你知道吗,你穿上这套军装,比原来更漂亮了。”

谢冰辰心里甜滋滋的,她在江松兰的面前转了几圈,高兴的抱住江松兰说:“我要好好的谢谢你,没有你,也就没有我的现在,说不定,我早已经把这几十斤丢在监狱里了。”

“怎么谢我?”江松兰也不客气的问。

“你说。”

“这样,你现在口袋里也没几个钱,等你开饷后,请我到沪江酒店搓一顿。”

“没问题。”

“一言为定。”

“一言为定。”

两个人击掌约定。

“等等。”江松兰举起相机说:“来,我给你拍张照片,回头寄回去,给你的爸爸妈妈,他们看了一定高兴。”

谢冰辰穿着军装,江松兰给她摆了一个珀斯,随着“咔擦——”一声。

江棕尧离开烟酒行之后,伙计在路边的耳边说:“路边,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?”

“你小毛孩懂什么,等你游客孩子的时候,就能体会到做父亲的职责了。有句俗话说的好,‘男怕入错行,女怕嫁错郎’。懂不懂?”

伙计摇摇头,说:“不懂。”

“不懂,就对了,去干活去,别问东问西的额,收了人家的钱,总的为人家干活。”

老板正说着,有一个男人进了电话亭。老板将那个男子看了个仔细,当那个男人从电话亭出来的时候,他立马让伙计过去。

伙计左右看看,进了电话亭,拎起电话,摁下重拨键。

“喂,请问是江府吗?”

“你打错了。”

没等伙计道歉,对方就将电话挂了。伙计冲着电话机,吐了吐舌头,说:“有电话了不起啊?”

江棕尧下班,骑着自行车在回家的路上,突然,他眼睛的余光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,那是江松兰和一个人站在墙角里说这话。不过这个人,不是男的是个女人。

江棕尧单脚落地,静静的观察着。几分钟的时间,江松兰和那个女人便分手了。江棕尧想了想,骑着自行车跟上了江松兰,他想看看,江松兰要去哪里?

路上遇到一个熟人,说上几句话,也是几位正常的事情,无可厚非。所以,江棕尧对那个女人并没有产生什么怀疑,而是看到女儿并不是要回家,因此,觉得女儿的行踪诡异。

江松兰好像很警觉,她感觉到后面有人跟踪,当然她并不知道跟踪她的人就是自己的父亲江棕尧。

江松兰穿街走巷,几个来回,便将江棕尧给甩掉了。江棕尧站在哪里,四下环顾,怎么也没有看到江松兰的影子。

“这个鬼丫头,就是诡异。”

谢冰辰的工作很轻松,说是一个文案,其实就是一个秘书的工作,而且。她感觉到,她这个秘书,有点像是江棕舜的专职秘书,除了江棕舜使唤她,好像其他人根本没有她的存在,也就谈不上使唤了,谢冰辰一位这是刚来,也许大家还不知道,或者还不熟悉她。

不过,这个工作对于谢冰辰的自责来说,还是挺适合的。不管是站里的文件,还是上峰来的文件,首先都要通过她的手填写文件传阅单,送往每一个该看到这个文件的人的手上。

谢冰辰想的没错,这一切都是江棕舜有意安排的。当下班的铃声响过之后,江棕舜站在窗前,他看到谢冰辰挎着一个单肩包,穿过操场,走出了大院。他有一种想叫停谢冰辰脚步的欲望。

携着晚秋的最后一缕清风,江棕舜在季节的转角处给秋天送行。虽然舍不下心中的眷恋,怎奈岁月的年轮是那样的无情!在途径的光阴里与秋天相逢,是这个季节温暖了前进的路程。

秋天要走了道一声珍重。然后,收拾好行囊继续前行。送走了秋天渐渐远去的背影,也感到了初冬的气息越来越浓。那些关于秋天的故事,已藏在落叶里,也藏在心中。

每一片叶子都有过绿意葱茏,每个人的一生也都有过他的风景。沧桑的枝叶间总有明媚,凋零的背后还会有重生。只有告别昨天,脚步才会轻盈。不管生命经历过多少繁杂,到最后总要归于简单和云淡风轻。用一种随遇而安的心情,写下用爱描画的美好憧憬,一部分留给别去的秋天,一部分送给刚要登场的冬天。

在一个公用电话亭的边上,谢冰辰站在门口,东张西望,非常警觉的看着每一个过往的行人,知道路上没有了行人,她才敏捷的闪身进了电话亭。

“哥,我已经进了沪江站。”

“注意安全,好好保护自己。”

“嗯。知道了。”

“林晓婉同志,从今天起,你就是江松兰的联络人。江松兰对于 组织来说分场重要,必要的时候,你必须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她,明白吗?”

之前,一直是彭士灵和江松兰联络的,彭士灵也考虑到自己是个男人,经常打电话到江府,会引起江棕尧夫妇的怀疑,女儿大了,是到了找对象的时候了,万一被江棕尧夫妇误认为自己就是江松兰的男朋友的时候,麻烦的事情也就接踵而来了。所以,当机立断,彭士灵给江松兰安排了一位女同志当联络员。

“请组织放心,就是牺牲了我的生命,我也会保住江松兰的。”

“好,说说江松兰那边的情况。”

“江松兰已经让谢冰辰进了保密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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